人文
鳳邑飛揚呈(陳)文奇
 
     
 
 
  幾次與明樹兄閒聊,每每談到旗山的文學創作風氣,總覺得略遜於繪畫創作,明樹兄甚至語帶幽默地指出:「旗山街上如果有招牌掉下來,而被砸到的那個人,便是畫家。」筆者不敢自詡文學創作者,但也算是個業餘稿著,聽到這話語也難免有著些許的無奈。
  去年的鳳邑文學獎筆者有幸親臨,無奈筆拙無緣入選,欣聞文奇兄以「求生的方式」在新詩類勇奪新人獎第二名。正是為旗山文壇帶來無比的鼓舞啊!
  筆者有緣與文奇兄有過一面之緣,再加上文奇兄姓名最後一字與筆者相同,雖僅數小時晤談,但總覺與他有著相見恨晚的感覺。還記得,那一次明樹兄在農場介紹他與筆者認識時,至今印象依然顯明,尤其那略為矮胖的身材,及那談吐間的神采飛揚,與炯炯的目光,更令筆者印象深刻。
  第一次拜讀文奇兄的大作是在台灣時報的以詩為禱中的一篇名為「思念的河-悼念愛妻」,當筆者讀完他的詩,竟被他那綿綿不絕的情意感動得不能言語,詩人情感總是特別地豐富,我在文奇兄身上看到了,之後陸續再看到了其它的作品如:「泥水工紀事、故鄉的路、返鄉紀事、訪友紀事、燒酒話、一齣戲…等」,筆者看到了文奇兄對週遭的普羅大眾有著人文的關懷,更對故鄉有著深沈的感情,而對土地更是有著依依的不捨。
  文奇兄去年以一首「求生的方式」揚起鳳邑,不但自己得到了肯定,更是旗山一顆熠熠閃亮的文學之星。今年蕭乾源獎文奇兄當仁不讓,除了旗山人再一次肯定文奇兄外,我想亦是文奇兄今後在文學創作上另一個動力吧!其實文學創作本來就是肯定中求進的啊!或許今後在文奇兄的激勵下,旗山的文學創作能源源不斷新人輩出,我想或許屆時明樹兄將改口說:「旗山街上如果招牌掉下來,砸到的那個人便是作家。」

  去年(1999年)文奇兄在鳳邑文學獎新詩類勇奪新人獎第二名,今年文奇兄再以一「香蕉情事」獲得蕭乾源文學獎評審團的肯定,榮獲第二名。足見文奇寫作功力已受肯定。
  文奇兄-一個旅居北部的旗山人。其對故鄉有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情愫。文章以故的代表作物-香蕉為題,來轉述作者對故鄉的懷思,誠如作者在文中開頭引用許達然的一句詩「泥土在我生長的地方,最芬芳。我屬於那裡了。」於是乎,街頭水果攤上黃橙橙的香蕉便一再撩撥著作者對故鄉香蕉的情愁。香蕉好像就是旗山的代名詞,旗山因香蕉而繁榮,而今繁華落盡,倒也為這個山鎮蕉城帶來些許落莫。文奇兄從小在旗山長大,見證了香蕉的大起大落,當然也對香蕉的栽培、管理及品種甚至採收包裝都有相當的體認。文奇的文章不以華麗的詞藻堆砌,文句充滿了樸實之美,讀來倍感親切,誠為一作。
  當筆者看完這篇文章時,對於作者有感香蕉的沒落,小鎮的冷清甚至失去原有的特色也深有同感,只是我們是不是一直要沉緬於過去的繁華歲月?及感嘆它淪為旅客的過境地呢?筆者一直認為旗山的文物古蹟、甚至生態並不輸美濃,只要旗山人好好的思考未來的方向,共同站出來,必能攜手開創出一個充滿人文特色及豐富生態的新旗山,否則旗山將一如淘汰的香蕉被倒進楠梓仙溪沒入滾滾的洪流中。(文:許勝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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